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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 老白见鬼 (第2/3页)
看了一眼,房梁上坐着个人。 昨天儿子失踪的焦急,昨晚老虎山的惊吓,今天焦急与悲痛一起相伴,而这一幕又将表妗子推向恐惧高潮。 一时间,双手不断挥舞,极度惊吓后拼命向后退,嗓子发不出声音,只能吱吱呀呀,表舅发觉有些不对劲,赶忙上去握住表妗子手,在这恐慌时刻,也只有这样的温暖才能缓解。 表妗子不断抬头示意看房梁,表舅随着指示看去,吓的向后一个哆嗦,果然在房梁柱子上坐着一个男子,由于光线昏暗,只能看得出轮廓,面目什么也看不清。 “你是谁?你要干什么?” 黑影一言不发,就在那里呆呆坐着。 “你到底是谁?你要干啥?”黑影似乎只是一个影子,没有任何动静,就在表舅惶恐之时,表妗子突然像脱缰野马,无路如何也抓不住,疯了般向前爬去,手指甲抠在地上咯咯作响,手指甲缝里全是鲜血也浑然不知。 黑影还未走,表舅从来没有像现在如此绝望,可他是男人,更是丈夫和父亲,他一个人可以选择任何逃脱与放弃的方式,但在自己老婆面前,必须保护好她,哪怕拼尽最后一丝力气。 看着黑影抓着表妗子,不断喊叫,“彩娥,你咋了,你咋了嘛,快来人呐,出人命了,出人命了。” 危机关头只能这样喊,做出最后的求救。 沙哑的嗓子发出最后一点声音,“伟伟……伟伟……是你吗?是你吗?” 表舅自然听得见自家媳妇在叫谁,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,“彩娥,伟伟在哪,伟伟在哪?” 作为母亲最了解不过的便是自己心头掉下那块肉,无论到什么地方,无论是什么情况,只要是自己的孩子,纵使他千疮百孔,纵使他变了模样,母亲都能一眼认出,这就是母亲最为可歌可泣的。 “伟伟,伟伟,你咋了呀,你说话呀。”表妗子已经泣不成声。 滴答! 一滴水也滴在表舅脸上,他也越发感觉,这就是自己儿子。 昨晚的脚印! 表舅心头一震,靠着墙角瘫痪下去,“难道?难道我儿昨晚回来过,他回来过,儿啊,我的儿啊。” 此时此刻,表舅知道,自己的儿子恐怕已不在人世。 外面值守干事撒尿回来,听见里面传出声音不对,自己又不敢擅自放人,只能爬上窗户,掀开窗帘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。 窗帘在外面重新布置的,是县里公安局钱警官安排,不能让里面人看到外面,一副老学究之样教导他这叫精神压迫,能够早日突破嫌疑人心理防线。 可当窗帘布掀开,微微光亮刚打进去,值守干事白爱民从窗台上翻下来,摔的嗷嗷直叫。 他亲眼看见,一个无头男孩坐在房梁上,脚尖来回摆动。 “妈呀,鬼呀,鬼呀……”疯了般的白爱民在乡政府大吵大闹。 正在办公室看报纸的方乡长今天一直感觉哪里不对,看报纸也总是走神,烟灰缸已经掐满烟头,一直手在桌子上急促敲着咣咣响。 听见外头一顿呼天喊地,方乡长立马扔下报纸跑了出去,另一只手不小心将烟灰缸打下来,摔的稀巴烂。 看见地上一地玻璃碎片和烟头烟灰,不由得骂了句,“真是见了鬼。”看了眼又赶忙跑出去。 白爱民将整个乡政府都惊动,大小十三名干部干事全都出来,正在商量如何处理案子的钱警官也被惊动。 俩个干事将白爱民安抚下来,给他点上一根烟,坐在水泥砌成的乒乓球案子上,“爱